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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读斋日记》2012年1月5日记:读《英国散文精选》时“高健所译英国散文为求用语古奥,颇有一些生僻字词,如‘奸宄’‘諔诡’‘藻缋’之类。”1月6日记:“我一向读书不求甚解,遇到生疏的字词懒得查字典,常常是‘认字认半边,不用请先生’,有时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只这高健译文,一路读来倒见得到处都是不认得的字,不得不翻字典,一一查正注音释义。”

我也是一样,常常是认字认半边的,好一段时间,我将大名鼎鼎的“陈寅恪”的“恪”字读成“各”音(gè),有时也读成“luò”,如果是把“恪”与“守”放在一起,我是知道读的。因自已的不确定,一会gè,一会luò,后来才查了一下字典,原来是读“kè”。包括陈寅恪的夫人唐筼的“筼”字我最初也读yuán,后查实读为yún。再后来听一清华出来的人说,在清华,陈寅恪的“恪”字特读为“què”,又开了眼,是否真读“què”,这个对我已不重要了,反正陈寅kè或陈寅què都是指的陈寅恪这个人就行了,而非陈寅gè及陈寅luò,写到这里又想起他的那副对联:南海圣人再传弟子,大清皇帝同学少年。

再如我直接将“皕宋楼”三字拆成四字来读“二百宋楼”,懒得查字典是因为“皕”字很少用到,直接读成二百也不影响我对它的理解,后来无意中才知到它是读“bì”音,意思也是二百的意思。

又如汉代的玊况,我也是很长一段时间都读成“玉况”,这是“玊”字与“玉”字形近,对我而言是生僻字,读错影响不大。正确的应该读“sù”。

“认字认半边”这句的出处估计已无从考证了,这是由于汉字的结构决定了,形近的字多,遇到有不识的的字,意识里就拿相近的字来“代替”。我等普通学识的人就常常干这事,当然名人也有这个现象,杨绛小的时候也把“恋爱自由”读成“恋变自由”(见杨绛《忆孩时》之《五四运动》)。

当然,我们不能以洪咨夔的“识字不用多,识多反为累”来为自已开脱,这些都不是读书特别是做学问应有的态度,凡不认得的字,或模棱两可的字,都应该多查、多写、多用,并且常回头来多看。陆游的“读书浪苦只取笑,识字虽多谁与论!”则是另一种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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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30 星期一〖Comments: 1 / Read: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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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匿名 ┇ 2018-06-08 00:15

这个正常,北大校长林建华都“鸿鹄(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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