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元年九月十一日与九弟国荃书:“然制胜之道,实在人而不在器。”
“真美人不甚争珠翠,真书家不甚争笔墨,然则将士之真善战者,岂必力争洋枪洋药乎?”在冷兵器时代,战争就在于人,不而在于器,但热兵器时代,则不一定了。
同治元年九月十五日与九弟国荃书:“大约与巨寇战,总须避其锐气,击其惰归,乃为善耳。”这让我想到了红军长征。
同治元年九月二十日与九弟国荃书:“凡兵勇须有宁拙毋巧,宁故毋新之意,而后可以持久,弟莫笑我为老生迂谈也。”宁拙毋巧,宁故毋新,方能持久。
同治元年十月初三日与九弟国荃书:“凡行军最忌有赫赫之名,为天下所指目,为贼匪所必争。莫若从贼所不经意之处下手,既得之后,贼乃知其为要隘,起而争之,则我占先着矣。”
同治元年十月初三日与九弟国荃书:“古人用兵,最重变化不测四字,弟行军太少变化。此次余苦口言之,望弟与季弟审度行之。”
2019-01-14 星期一〖Comments: 0 / Read: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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