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良批校》影印本前言》:回忆一九九四年唐长孺先生在重病中,一良先生有去国之行,行前与我商酌预为唐先生准备挽联。他建议由他和我共同发出。我明白一良先生的用意是挽辞除代表一良先生自己,还代表北大后学诸人。先生拟辞,上联是“论魏晋隋唐,义宁而后,我公当仁居祭酒”。我赞同此意,长孺先生辞世后挽联即由我由北京发出,据说当时颇有影响。
一良先生故后得读美国史学家汪荣祖先生的悼念文字,
2019-08-27 星期二〖0/820〗 Read more>>
《周一良先生周年祭》:
《毕竟是书生》一书很受社会重视,反应各不一样。曾有人说,在那个年代,政治找上了书生,谁轮着谁倒霉,没什么说头。我则认为,作为自传的重要资料,冷静地记录下来也好,但可能还有认识不到之处,有因违碍而无法说透之处,最好不忙发表,等等再说。但是周先生很认真,自信襟怀坦荡,还是先在日本发表了。这倒真使他在相当程度上驱散了心头阴影。随后在周先生思想感情上泛起的师友情
2019-08-26 星期一〖0/760〗 Read more>>
郑师(天挺)八十寿辰之时出版《探微集》,在“后记”中说:“我五十岁以前,忙于生活,没有认真读书。”我读了,感慨很深。“没有认真读书”当然是自谦之词。但把为公务操劳而付出巨大精力说成是“忙于生活”,无居功的意思,无追悔情绪,这种高尚情操,特别令人敬佩。郑师为人处世的一贯态度都是这样,“忙于生活”四个字掩盖了郑师的多少奉献。(摘于《忆郑师》)
“忙于生活”多是一种无赖,谁首先不是忙
2019-08-25 星期日〖0/623〗 Read more>>
《清明何处祭孤魂—在翦伯赞先生诞辰一百一十周年纪念会上的讲话》:
今天,在清明时节,我们聚集在这里,纪念北大前副校长、历史系系主任,我国杰出的马克思主义史学家翦伯赞先生诞辰一百一十周年,我的心情是复杂的。翦先生一生的光辉业绩,他为中国新史学做出的贡献,他为北大史学系付出的心血,我们永志不忘。但是想起他晚年经历过如此的苦难,以至于骨灰无存,魂无所守,又不得不令人万分痛心。清明何处
2019-08-24 星期六〖0/660〗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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