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旅馆就几间破屋子,可还挺挤,女人们住在里面一间,穿着内衣拎着毛巾漱口缸在你面前大摇大摆走过去。听同室一个残疾军人和一个杭州消防器材厂的办事员热火朝天地大讲自己碰上的偷窃啊什么的。出门接触的人同在北京时大不相同。在家里,只同愿意往来的人往来,在外面,碰到谁算谁。而且,由于始终要省钱,始终同下层人民相处在一起。回想起来,我们之所以不习惯同某些人群相处,主要是由于‘教养’不同;这些教养大部分并
2018-10-09 星期二〖0/1280〗 Read more>>
陈嘉映《旅行人信札》4月20~22日,福安交溪->福鼎灵溪->南雁荡/会文书院->北雁荡,福鼎孤馆,“从小乘车就习惯目不转睛看窗外的风景,许多佳丽景象,望望就闪过去了,留下的印象,却像目的地的名胜一样悠长。”
我乘车亦然,每次都想坐靠窗的位置,不管是汽车、火车、轮船还是飞机。除非在跟人说话聊天,否则是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的,看窗外风景从瞳孔中一帧一帧地播过,虽然不能记住,但每一帧不
2018-10-08 星期一〖0/1244〗 Read more>>
陈嘉映《旅行人信札》4月13日~14日,汕头看海,旅店大厅,“昨夜曾于海上得一梦,一路所见的有名的无名的花开在一处,绚烂缤纷,穿行其间,痴醉迷逛。汕头一下船,刚走出码头,一只蟑螂飞落在后脖子上。不知都是什么征兆。”
哲学家对梦这东西也多有兴趣,渗与中国的元素,更有些神迷色彩。哲学家有时与心理学家也有些相通,弗洛伊德就既是心理学家,也是哲学家,他还整了一本相当有名的《梦的解析》一
2018-10-07 星期日〖0/1341〗 Read more>>
陈嘉映《旅行人信札》4月8日~9日,肇庆天柱阁途中,西区饭店。“先登了石室峰、天柱峰,此后登玉屏岩、阆风岩,就把“七星”中主要的四颗登览了。北风浩荡,凌风眺望神京,青山隔断,渺渺不可见。这二峰上成景之处多些,却无游人。于是独坐良久。实在有不少值得挖掘,值得体味,值得埋藏。这是怎样一种心境呢?没有对尘世幸福的渴望,只有对尘世幸福的欣赏;乐人之乐,而自己仍然抱定献身于某项事业的决心;易初变道君子
2018-10-06 星期六〖0/1328〗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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