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九年八月十二日与纪泽书:“凡作文,末数句要吉祥;凡作字,墨色要光润。此先大夫竹亭公常以教余与诸叔父者,尔谨记之,无忘祖训。”这点在对联的体现在尤为突出,有些对联写得很好,对仗工整,语意高远,但也一定要用在合适的地方,对喜庆的对联,中间带“死”、“葬”等字的,就是写得再好,也是不合适的。
咸丰十年四月初四日与纪泽书:四月题:赤壁破曹军赋(以周瑜纵火烧曹兵于赤壁下为韵),后汉党锢论(以善养人然后能服天下)。
咸丰十一年正月初四日与纪泽书:“尔问文中雄奇之道。雄奇以行气为上,造句次之,选字又次之。然未有字不古雅而句能古雅,句不古雅而气能古雅者;亦未有字不雄奇而句能雄奇,句不雄奇而气能雄奇者。是文章之雄奇,其精处在行气,其精处全在造句选字也。余好古人雄奇之文,以昌黎为第一,扬子云次之。”以写我写过一文《诗魂、诗骨、诗肤与诗衣》,这里的曾国藩说到的行气,和诗魂有点异曲同工,也就文的立意在先、魂魄为上。
2018-09-05 星期三〖Comments: 0 / Read: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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