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默想堂伯父的战功,不禁想起《吉诃德先生》(Don Quixote——林琴南先生译作当块克苏替,陆祖鼎先生译作唐克孝,丁初我先生在二十年前译作唐夸特),以及西班牙的“流氓小说”(Novelas de Picaros)来。中国也有这班人物,为什么除了《水浒传》的泼皮牛二以外,没有人把他们细细地写下来,不然倒真可以造成一类“流氓生活的文学”(Picaresque Literature)哩。(周
2019-05-02 星期四〖0/1500〗 Read more>>
祝大家五一快乐!术后一直没有跑步了,今天趁着这节日出去试着小跑了一下。
周作人《苦雨》一文写道:“这回的大雨,只有两种人最是喜欢。第一是小孩们。他们喜欢水,却极不容易得到,现在看到院子里成了河,便成群结队地去‘蹚河’……第二种喜欢下雨的则为蛤蟆。从前同小孩们往高亮桥去钓鱼钓不着,只捉了好些蛤蟆,有绿的,有花条的,拿回来都放在院子里,平常偶叫几声,在这几天里便整日叫唤,或者是荒年

2019-05-01 星期三〖0/1708〗 Read more>>
时代进步了,相思这东西却退步了。
古代留下了大量的与相思有关的诗词文字,为何现在这样文字少了呢?原因就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近了。“谁知别后相思苦,悄为伊、瘦损香肌。花前月下,黄昏院落,珠泪偷垂。”已再难有这样的场景出现了。通讯的发达,即使是相隔千里,一个电话就“聊”上了,而电话上能表达相思的,也可能就三个字“想你了”。
即使是“久别”的相逢,也再难“相逢欲话相思
2019-05-01 星期三〖0/1924〗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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